（微病娇.短篇）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到的少女（中）(2)

“是做噩梦了吗？”
我关切地问。
歆点点头：“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里有一群人在抓我，我和另外一个也正在被抓的人躲在了一个地方。原本那群人都要离开我们藏身地地方了。接过和我一起躲着的那个人不小心发出了声响，所以他们又回来抓我了。另外那个人就跑开了。”
我皱皱眉：“那群人，很恐怖吗？”
歆点点头：“他们没有脸，或者说没有五官，脸上除了一张长满利齿的嘴之外什么都没有。手和腿都很细很长。像是完全没有肉一样。而且站起来很高。”
我丢给她几件衣服：“好了，噩梦只是噩梦，穿上衣服，我们走了。”
歆有点奇怪：“走？我们去哪里？”
我没有直接说明我要检验她说的话的真假：“去逛一下，给你填一下肚子，然后去警察局。”
“去警察局？”
歆的眼神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猛地冒出一些光，然后又很落寞，随后又很坚定地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
昨天歆也拒绝了，而且拒绝得很干脆。
歆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我一靠近哪里，就会有一种愧疚感。”
“愧疚感？”

“是的。无论怎么说，先到别的地方找找可以吗？如果一定要去的话，那也最后再去吧。”
“好吧。”
……
来到餐厅，服务员很快就迎了上来。
“您好，先生，请问几位？”
我的目的是想要看看歆说只有我能看见她是不是在骗我，更希望的是接服务员之口知道别人能否看见歆。
“咳咳。”
我请了清嗓子：“你自己不会看吗？”
服务员一听这语气，觉得我不是一位好惹的主儿，或是心里有气事，忙赔笑道：“先生，抱歉。一个人的话那个床边的座位很好，我带你去吧。”
一个人？
他是觉得歆太小了不能单独占一个座还是……
不对啊？歆看外表也有十五六岁了啊。
再说了，服务员把我带去的是只有一个座位的桌子。
如果可以看见歆，最起码应该给她也安排一个座位。
所以，事实说明，别人应该是看不见歆的。
菜上来了。
歆却没有吃。
她一直在站着。
我意识到了自己忽略了这一点。
但是现在要求服务员去拿凳子也不太好。
而且，歆好像更在意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