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南亭阙 第五卷 #梦归南亭 第二十章 生(16)

“你对朕也从没有过真心，对吧。”摩柯的眼神空洞下来。
“徵羽摩柯。”乐正绫一字一顿。
这名字叫出来反而倒没有吓到摩柯，因为摩柯知道，在乐正绫心里，自己可能从未是过那个“圣人”。
乐正绫继续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吧。”
“果然……”摩柯也放下了架子，“我对你那么好，你却……”
“你管这叫‘好’？”阿绫的眼睛红了起来，“你说的好，是指囚禁吗？还是逼迫我嫁给你。”
这字字句句都扎在徵羽摩柯的心里。
阿绫继续道，“我曾经试图去理解过你，但我可能错了，”阿绫看向那把摩柯手中握着的刀，“在你提着刀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你还是那个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徵羽摩柯罢了。”

“你根本不懂我……”摩柯说着，感到了无比的悲愤，“你根本不懂我！”说着举起横刀砍向乐正绫的脖子。
乐正绫见横刀朝自己挥来，闭上了双眼，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横刀带着一阵风，在自己的脖子旁边停了下来。
乐正绫睁开眼，“你不会杀我的，我的命是你要留给将军的，对吧。”乐正绫的眼睛随着睁开的一瞬间，留下两行青泪，她对徵羽摩柯从拒绝，到试图理解，再到理解，最后到现在的彻底失望，她的心已经死了，对眼前这个“圣人”。
“你从来不是李氏后人，对吧。”
徵羽摩柯没想到乐正绫会这么问自己，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明明努力过那么久，做了那么多他也不愿意做的事情，但终究连一个姑娘都未曾相信过自己，相信过自己曾经有过梦想和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