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丨SF】你早晚是我的 第28章 矛，寿司，和诗歌 P2(2)

"操，生活糟透了。看看你......你让我做了什么，你这愚蠢的小小人类。"鱼女士咆哮着，就在这时，Frisk又仔细看了看她的 "攻击者"。她和Frisk记忆中的她一样高大强壮，但绑在她背上的水箱和所有插在她身体上的管子都不见了，她在Grillby's穿的正式套装也不见了。
此刻，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衫和黑色的吊带。然而，衣服和水箱并不是Frisk上次见到她后唯一改变的东西。在这个强大的红头发人的脸上没有可怕的笑容，没有恶意，也没有谋杀的意图。如果Frisk不知道任何信息的话的话，她肯定会认为这个大野兽般的女怪物是在......害怕。
她害怕得发抖，Frisk想，一丝欢愉袭上她的心头。她比我更害怕。
Frisk看着那个怪物僵硬起来，把握着长矛的手臂向旁边一抽。
它消失了，就像它来得一样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表明那该死的东西曾顶在Frisk的喉咙上。这让Frisk想起了帕皮罗斯烧毁她的厨房的那个晚上。他也能让他那把骨头的烹饪刀从空气中出现和消失。当她看到这个高大的骷髅这么做时，她印象十分深刻，并且即使是现在，在她恐惧的头脑中，当这个女怪物也施展了相同的能力时，Frisk也忍不住感到有点惊讶。

"我没砍到你吧？"
不等她回答，鱼女士冲到床边，用她那只粘稠的、冰冷的手抓住了Frisk的下巴，让Frisk小小地惊呼一声，而怪物没有理会这一点。Frisk看着红发女郎举起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在她喉咙上被长矛戳过的位置细细地摩擦，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粘稠的残留物。现在腥味更浓了，所以Frisk屏住呼吸，因为那条鱼又花了几秒钟充分检查了这个区域，然后发出一声颤抖的叹息，放开了Frisk的下巴。
"哦，还好，"她喘着气说，"连个红印都没有。如果Toriel看到她的宝贝孩子受伤，她会他妈的杀了我的。"这位鱼女士喃喃自语，她的语气失去了颤抖，而她的脸也失去了恐慌的表情。然而，她狂妄，咄咄逼人的表情也没有回到她的脸上。
相反，Frisk惊恐地看着这个怪物俯视着她，咧开嘴，露出了似乎有几百颗小小的尖锐的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