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5)

“真的不会又第二人格消灭不了，甚至第二人格主导身体的情况吗？”刘悫再次确认。
“当然了。”马涵中慢悠悠地喝着茶，言语笃定，神色从容。
刘悫有些心动了，如果自己也像王家豪一样，分裂处第二人格，那岂不是可以轻松地考取一个很好的学校的研究生了吗？想到父母对自己的殷切期望，想到严峻的就业形势，想到那个从小就跟着自己混却考上了青华的臭弟弟，想到了自己可能获得的美好的未来，刘悫有些口干，呡了一口茶。
刘悫刚想再说什么，王家豪的嚎叫声已经平息了。马涵中放下杯子走了过去，摘下王家豪头上的头盔。
“感觉怎么样？”马涵中扶起王家豪，盯着他的眼睛，淡淡地笑着。
王家豪捂着头，“还好，只是他反扑得有些厉害。”
站起来扭了扭关节，王家豪伸了一个大懒腰，接着长舒了一口气，“谢谢你了，马老师。”
“不，是我要谢谢你才对。”马涵中从身后抽出了一个POS机，“结尾款吧。”
马涵中向刘悫说道，“哈哈，见笑了，没办法，企业被查封了，所以就不能讲什么风骨了。”
“不会不会。”刘悫连忙摆手，拿钱办事儿是天经地义的。

“那个，马老师，怎么收费啊？”
“哦，一共二十万，分两次付款，创造第二人格时付给我十万元，消灭第二人格后再付给我十万元。当然，如果你没有如愿考上你想要考到的学校的话，消灭第二人格的十万元我将不收取，而且还会退给你十五万元作为补偿。”马涵中回答到。
看来，马涵中对自己的科技非常自信，他能提出这样的收费方式的言外之意，就是说“你的第二人格，会帮助你考上你想要的学校”这句话。
“好的，我知道了，那马老师，我考虑考虑，再回家和父母商量商量。”刘悫盯着马涵中，想从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好呀，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想好了可以联系我。”马涵中递给刘悫一张名片，“二十万元不是小数目，确实要和你父母商量，而且，第二人格和第一人格的记忆不共享，为了不让你的社交有障碍，在分裂第二人格前，你还要做一些准备。”
“什么准备？”刘悫追问。
“下次再说吧。”马涵中指了指刘悫的杯子，“下一个客人要来了，就不留二位了。”
刘悫尴尬地喝光杯中的茶，将杯子递给马涵中。
“那，马老师再见！”两人一齐道别后，走出屋子，阳光透过楼道里的窗户打在两人身上，阴冷的气息被瞬间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