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夜】齐司礼的婚后日常（四十一）小狐狸第一次回霖岛（三）(4)

“将军，我们知道当年您是被冤枉的。”
“您对族人的贡献，我们永世难忘！”
天上还有不断盘旋的飞鸟，他们落地便化成人形，收回翅膀。人群的边缘还在不断扩大。
“原来灵族长老是那等出卖族人的种，竟害得我们被骗了这么多年，您这一路走来，也受了不少苦吧？”
灵族长老？和我前一天见到的和蔼可亲的大长老是什么关系？
他看到了多年前那一次次在战场上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将士，他甚至还能叫得出他们的名字，记得他们家里住哪，他们的亲人谁在战场上牺牲，谁曾为自己挡下过冰冷的刀剑。
他们今日看向自己的眼神是真挚的，热烈的，崇敬的、歉意的。
在此之前，齐司礼以为，这不过又是一次来自大众的无端讨伐和指责。再也躲不过去了，这一次，自己那些过往将会以不体面的方式展现在女孩面前，即使众人所说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他本不屑于辩解，但是在她面前，他永远做不到完全的事不关己。他在意她的每一个想法，每一个动作。
他握住她的手，是想给她安慰，也是自己有些心虚，怕她误会自己。但是虽然她的手小小的，还凉凉的，但为什么她紧紧回应的时候，感到被安慰的是自己？
…
听了这些族人的话，我的脑袋突然异常地好用，开始飞速运转。
陆霆倒台，和他有牵连的许多人类和灵族高层如多米诺骨牌一样跟着倒台。这里肯定也包括他们口中的灵族长老。这里的长老…一定和之前的大长老不是一个人。
灵光一现。我忽然明白过来——
为什么之前在轻云车站，会有那么多陌生人来和齐司礼礼貌地问好，
为什么有些人家的院落门口会插着“齊”字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