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的爱错(2)

林霁举起了手。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你会哪些乐器？”
“钢琴，吉他，葫芦丝，二胡，小号，大鼓小鼓……”他像报菜名一样，一一报出了八个乐器的名字。
“你属于全能型选手，每个社团都可以报。”
众人一片哗然。
2
第一次月考后，高一年级部组织了朗诵大赛。十一班准备的是李白古诗合集，而宋唯月，林霁，丁之策与叶僕洋作为擅长朗诵的同学，便担负起了领诵的责任。
很快就到了朗诵大赛那天。同学们换上了统一的演出服，男生是长大褂，女生是民国学生装，活似一群五四青年，就差喊出：“外争主权，内除国贼”了。
各个班级陆续入场。四个领诵，要坐在第一排。林霁走在第一个，却突兀地停了下来：“宋唯月，你先进吧。”
“嗯，好。”
这是二人的第一次对话，不咸不淡。
“高一十一班，去候场吧。”不知从哪快步走来了一个老师。
林霁率先起身，宋唯月跟在他后面。“小心台阶。”他一副对报告厅地形了如指掌的样子。
“好。”
第二次对话，波澜不惊。甚至，宋唯月感觉，面对林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十一班的节目意外地好评如潮。政治老师打出了97分的高分，奠定了十一班一举夺魁的基础。
回到教室，语文老师乘热打铁，兴奋地给大家合照。“四个领诵的先拍一张。”她招呼着几人排成一排。
作为唯一的女生，宋唯月自然是站在了边边上，与三人隔开了距离，与他们情同手足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们别显得那么生疏嘛，宋唯月和林霁靠近一点。”
霎时间，林霁和宋唯月微微凑近了些，中间只剩不到五厘米了。
在余光中，她看见林霁，笑得恣意，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
3
刚学完地球上的大气，锋面与气旋来得猝不及防。地理作业只有区区九道题，却让大家做的如履薄冰。
身后屡屡传来陈绪和周俊朗的discussion。“相信我，第六题就是细雨蒙蒙。”陈绪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
“不可能，一定是烈日炎炎。甲地受反气旋控制啊。”周俊朗不甘示弱。
宋唯月还停留在第三题。呆呆地盯着题目中的风矢杆示意图，她试图将题目与所学联系起来，但似乎是毫不相干。
第三题是判断槽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