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我】四月红似海/师生/民国(6)

我日日夜夜思念的人。
我们不敢太放肆。
待军阀离开后，我们才拥抱在一起。
一言不发，但胜过千言万语。
我们生活在一起，日子突然有了盼头。
他把我照顾的很好。
在他身边，我也安心。
在狱中闲来无事，他便继续教我识字。
他会自己写诗，读给我听。
他诗写的甚好，我甚是喜欢。
我很乐意当他的读者。
第一位读者，也是唯一的读者。
大家应该是都在忙于战争，对我们不闻不问。
这样也好。
只要能和阿文在一起，在哪都一样。我想。
事情总不按我们想的发展。
军队里缺人，刘耀文被拉去充数。
可一位先生怎会用武器？
分别前一晚，我靠在刘耀文怀里，我们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我给他唱《牡丹亭》。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如回到我俩刚熟知那会儿。
我俩各怀心事。
“笙儿”，这是他第一次唤我笙儿。
“此去便不知何时归，若等不到我，遇到好人家，就嫁了吧。”
我抬头，怒瞪着他。
“此生只为阿文的人。”
“无论多久，我等你便是。”
我俩相望着，眼里蕴含了太多的情感。
他轻叹，低头吻上我。
缠绵中我并未觉得甜蜜，吻里只剩苦涩。
我们心知，过了今晚，一切都不一样了。
第二天，他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一句“我爱你”融在风中，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