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我】四月红似海/师生/民国(2)

“阿文就这样，不喜欢和人接触，笙儿别介意。”
“不会的，阿姨。”
寄人篱下，我没资格介意。
我和阿文确是没有过多的交流，我也清闲自在，日子静好。
一日，阿文像往常一样去教书。
我闲来无事，身着白裙在院子里吟了一曲。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我唱的入迷，竟没看到阿文早已站在门口。
待我发觉时，只觉尴尬。
但貌似这尴尬，只我一人独享。
阿文不再多看我一眼，便绕过我上楼了。
我回到房间，有人敲响了我的门。
是阿文。
这是我没想到的。
“有事吗？”我问。

一本书映入我的眼帘。
我不识字，不知是何书。
阿文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
“牡丹亭。”言简意赅。
我依然发愣。
“你刚才唱的。”又言。
刚才一曲是我早年流浪时无意间听到的，只觉好听，便学来了，并不知它的名字。
我点头，虽然我不识字，也不知道他送我书为何意，但我还是接过。
出于礼貌。
阿文低低的笑了。
我荒神。
他笑起来真的好看，明艳如阳光，给这寒冷的冬季增添了些许暖意。
“你不识字，接它何用？”
“我...”一时语塞，羞红了脸。
“为什么不拒绝？”
“你送我的，不该拒绝。”
阿文似是没料到我的答案。
半晌后道，“我教你吧。”
我抬头，对视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