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反正现在吃不下肉。”孙影纱给樊滴滴戴上围嘴。
“你每次和姐夫闹别扭就带我出来吃饭,还点最贵的套餐,生怕我不够吃一样,现在还拉上樊滴滴一起闹。其实姐夫做饭很用心的,刚刚出门前我看他脸都垮了。”吃人的嘴软,我吃了樊镇冬二十多年的饭,总得帮忙打个圆场。
“别帮他说话了,这次他太过分了!”孙影纱一直皱着眉头,店里的肉味还是让她很不舒服,只是数着面条一根根往嘴里送。
“他能做什么过分的事。”我并不明白就差把孙影纱放在兜里的樊镇冬能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限制我人生自由!”孙影纱果然吃了几口面就吃不下去了,“再说你就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