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桃文】露西亚的康复训练(2)

“里先生自从回到空中花园后就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任何人，就连终端也一直是关闭状态，他大概不知道露西亚今天出院吧。”
“这样吗，那家伙还算一如既往地别扭。”我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对里的性格作出其他评价。
一分钟后。
“是不是我手里那一束花比较好？又或者买个阿呆蛙？还是应该买个蛋糕啥的......”
“指挥官，请您耐心等待。”丽芙用安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像极了在安抚一只安静不下来的猫咪，我也只好默默地把自己那颗焦躁不安的心安抚下来，在白色通道的尽头，在灰色的大门面前，无言地等待那个女孩的归来。
不久，银色的大门缓缓打开，率先走出的是看起来随时会猝死阿西莫夫，他对我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侧身离开，我向他身后看去。
一脸懵懂的露西亚站在门口，举手无措。
“那个，指挥官，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露西亚。”我哽咽一声，强忍住几乎快要夺涌而出的泪水。在见到她之前，我想过很多，想过第一句话说什么好，想过带她去哪家餐厅吃她喜欢的菜，想过走哪条路能尽量减少遇见卡列尼娜的机会......只是我唯独没想到，在听见她说话的那一瞬间，我连我的眼泪都管不住。

【2】
自露西亚出院以后，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半个月灰鸦小队偶聚了不少次，就是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愿出门。后来我问了他几次，他才坦言。
“老实说，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露西亚。”里一脸愁容。
“露西亚就是露西亚，有什么面对不面对的？”我晃了晃手里的水杯，问。
“把她当成红莲，感觉对红莲很不公平，但若是区别对待，感觉又对现在的她不公。”
“怪不得你突然变宅了。我说，你真的想的太麻烦啦......她的意识海和人格模块都跟以前一模一样啊。”
“大概吧，但是，她对红莲记忆的那种隔阂始终是难以攻克的难题，我捣鼓了几天，但什么都没有捣鼓出来......这课题哪怕丢给阿西莫夫，也够他研究几年了吧。”里起身，“我还是先回去了，在我整理好情绪之前，大概没办法帮她做康复训练了。”
说着，他大步离开，露天餐厅的餐桌前，只剩下我一个了。
丽芙之前也说了和里类似的话，现在大概在生命之星帮忙吧。里则打算去科学理事会做一些事情。
“指挥官？”身后忽然传来少女的呼唤，我扭头，淡淡地笑，“露西亚，你来了啊。”
“指挥官，里和丽芙呢？”露西亚虽然并没有因为没见到那两位而惊讶，但还是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