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says 1.7 聊以致昔 -Saudade-(14)

“……”雷动动嘴唇，最终没有说话，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
“你做我的学生十多年了，其实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下一步我想退休，把现在的工作交给你……不，或许这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我真正要做的是把从你父亲那里‘借来’的你‘还’回去……今后的人生还是你自己来选择。”
“老师……怎么能这样，是我的能力不足所以不需要我了吗……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做……”

“不，正是因为你已经强到已经不需要我了……你总不能永远当我的学生……现在的你年纪不小，也该学会承担起责任，就像……就像一位父亲一样，这样可能你会更加理解他吧。”利奥波德话语中夹杂着些许颤音，“不要……像我这样……有些事是没有当过父亲的我无法教给你的。”
“利奥波德……老师……”雷浑身耸动着，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