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水回忆录*二』(3)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用手堵住了我的嘴，轻声说道
【玄水大哥，我不许你这么做，这是我的选择，和你没有任何瓜葛！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做傻事，好吗？】
他苦苦哀求道，那恳切的姿态是我第一次见，也第一次作用于我
我看向他的眼眸，沉默了良久，他的目光如炬，分明在一遍又一遍的重申他的选择，我无奈地离开，去告诉师叔了
可才刚走出他的视线范围，我就泣不成声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应该为他高兴啊，可是为什么要难过啊，明明是他的选择啊！)
与此同时，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他笑着流泪，他知道我劝阻的原因，更知道我的反应，所以他哭着，但他也想到我不会再被他拖累，所以他笑着
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怨嗔命运不公，在同一片天空在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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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确定吗？你不是不希望他尝试这个咒术吗？】
师叔看着眼眶微红的我，久久才吐出一句话
【对！这也是他的选择！】
我面带微笑，和微红的眼眶有些怪异，可我的话语坚定，让人无法质疑
师叔看着我的眼睛，久久凝望，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开始着手准备咒术所需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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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叔，这是成功了吗？】
我看着眼前蜷缩着的人，不禁心头一颤，酸楚瞬间充斥了整个身体
在我面前就是他，那个伴我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人，我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结果，我以为这个咒术失败了，那样的话……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他的选择啊，我为什么……）
我不知因何而触动，仿佛面前这个蜷缩着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确实成功了，不过，这个咒术生效需要一些时间，先回去吧！】
【那……要多久？】
【这个不好说，要看他意志力，万一他支撑不住……】
师叔并没有说话，师父却在一旁抢答，可他当他要说出后果时，师叔却制止了他
【会怎么样？】
师叔见我这个反应，叹了口气没有回应我，师父也只是沉默不语，我大概明白了后果，但这是的我的选择
【那我就在这里陪他，直到他醒来为止，他一定会清醒。】
【你们先回去吧，也不必劝我，我会留在这里直到我确认他……】
我转身看向他蜷缩的身影，一种莫名的感情让我想要守在此地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它，但我在它的影响下，在他的身旁坚持了许久，或许这就是感情吧。
那时，师父师叔他们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愿再回想起那段煎熬的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