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折叠（小说）-3-我真的找到你了吗？(3)

还没等张总把话说完。肖秘书就急忙用手做出下跪手势说“小张总，是我错了，我给您跪下了。您要打要骂都可以，但请不要扣我这种卑微打工人的钱。”
病房门口，肖秘书准备开门，被小张总制止了“等下，你先看看我领带正不正。”等一番收拾后，才让肖秘书打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龚骏已经办好出院手续，正在收拾东西。看到走进来的张总，整个人都呆住了。
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像他，也不像他。太久了，17年了。即使他在梦里无数次刻画他的脸，可终究人像还是模糊了些。
是你吗？我的月亮。
张总和龚骏两人单独坐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店门口。因为两个的颜值过于打眼，路边时不时有几个偷看的男男女女。
张总也是轻松拿下过无数大项目的人，可面对对面这人的凝视，也开始坐立不安，一直在翻下午的合作文档，不知说什么了。
“那天晕倒，得张总相救。真的太感谢了。”终究还是龚骏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没事，日行一善而已。还好检查下来并没什么问题。”张总已经紧张到不太敢直视龚骏了，他的眼神好像一汪秋水。

"看张总刚刚在看疯子的画，是很喜欢吗？”
疯子的画，他认得的。月亮的手机相册里，除了一只狗，其余全是疯子的画稿。月亮一定是疯子画作的爱好者吧。
“嗯，是挺喜欢的。不然也不会想和他签约合作。”
龚骏心里一喜，我真的找到你了吗？
“我叫张泯，你也可以叫我小泯，毕竟你又不是我员工，没必要一直张总张总的叫。”
“那我可以是你的员工吗？”被龚骏突然这么一问，张总突然就有点不知如何回答了。
“我前几天证件钱包手机都没偷了，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地方住。虽然睡桥洞应付几天也行，但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份工作，在这城市里生活下去，昨天晕倒，就是因为太饿了，吃不上饭，饿晕了。”张总看着龚骏一脸委屈巴巴的眼神，瞬间就心软了，也没觉得他说的话，有多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