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文】钟凝篇·第四章:钟离要带凝光去见那个女人(2)

凝光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了钟离一眼:怕寂寞的小女孩?那只大鸟?你认识的留云借风真君和我认识的是一个人，啊呸，是一只鸟吗？
钟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赶忙找补道：“咳，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跟师父她说我说过这话，不然她非得念叨我一天。”
凝光噗嗤一笑，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言语，与钟离一起并肩看着月亮。
“日下壁而沉彩，月上轩而飞光。璃月的月色，不论是过了多少年依旧是这么美啊。”钟离看着月亮，有些怅然的感慨道。
凝光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语的吐槽道:“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我是真的觉得你的内心不像你的外表一样年轻。”
钟离哑然失笑，问道:“是吗？那么在凝光大人的心里，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凝光仔细想了想，说道:“不好形容。我有时觉得你就像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有时又觉得你像是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 
钟离想了想:老妖怪应该指的是摩拉克斯，年轻人指的应该是刚以凡人的身份生活了没多久的钟离。想到这里，他应和地笑了笑:“没想到凝光大人原来是这么看待我的啊。”
凝光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形容比较奇怪，笑着反问道:“那你呢？在你心里，我这位天权星又是个怎样的人?”

钟离打量了凝光一眼，然后看着月亮称赞道:“论外表，风姿绰约；论气质，高贵典雅；论性格，温柔与霸道并重；论手段，棍棒与蜜枣同存。在我看来，凝光大人是璃月港最接近完美的人。”
凝光听到的赞美之词不少，但是这么直白的赞美还真不多见，凝光上一次听到这种直白的赞美还是岩王帝君在看到凝光成为了新任天权之后对其进行的夸赞。她似乎是有些害羞的捂住了嘴，浅笑道:“呵呵，没想到我在先生的心中这么优秀啊。” 
钟离没有接话，只是轻声反问道:“从一个走街串巷的小老板，慢慢成长为现在的天权星，很累吧?”
钟离还是岩神的时候，是璃月所有人的依靠，但是谁又是他的依靠呢？好友去世了都找不到人倾诉。虽然凝光的天权之位和岩神的地位差不少，但是这种无依靠感是共通的。尤其是凝光还是钟离看着长大的，所以钟离对凝光的心情很是了解。
凝光似乎是对钟离的问题很是吃惊。她本想着随意说几句话搪塞过去，但是在看到钟离那似曾相识而又饱经沧桑的眼睛之后，忽然改变了念头。
凝光犹豫了很久，最后轻声说道:“是啊，确实有些累呢。”
凝光上前几步，背对着钟离，一边看着月亮一边轻声说道：“璃月港的人都知道，我最初只是个做小本买卖的生意人。我曾赤着脚从瑶光滩走到南码头，只为了多卖出一件货品。也曾和若干个商人舌战一天，只为了多获得一分利益。虽然我乐在其中，但是，长时间的身心劳累又怎会是一句乐在其中就能缓解的？现在的我纵使是璃月七星之一，地位尊崇，但是这种劳累却并没有随着地位的提高而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