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1——任务与心动(2)

少年拍拍那人的面颊：“喂，醒醒！”
那人醒来了，恐惧地挣扎着。
“听着，你是本市一起连环凶杀案唯一的证人，恰巧也是污点证人，”少女说道，身体厌恶地向后退了一下，“你也是罪犯，在作案时恰巧看见了凶手的行动。我们的组织被派来窃取你的情报——你不用管雇主是谁——既然你不肯老实交代，那么，我们只有这么对你了。”
“这是我们组织的规定。”少年将话语中感情的含量降到最低。
那人剧烈地扭动着想挣脱锁链，这反而为他的身体添了许多新的伤痕。少年和少女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少女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枪。
“傲珊，”过了一会儿，少年开口道，“我觉得他要说了。”
地下室中，少年将耳朵贴近被绑者的嘴。
“你知道的只有这些吗？”少年将自己的耳朵从他的嘴边移开，说。
被绑者疯狂地点点头。

他身后，少女的枪纹丝不动地抵在他后脑勺上。
少年叹口气，在地下室里踌躇地踱了几个来回。
光，透进小窗里，照亮了蜘蛛丝。
“傲珊，”少年终于开口了，“开枪。”
少女非常嫌恶的看着血染红了自己的衬衫，她掏出带着点点红斑的手绢，擦干净枪上看不见的血迹，对少年说：
“嘲柯，快去叫人把这个证人的尸体抬走。”
少年略微无奈，看着正努力想要抹去衬衫上的血迹的少女，还是宠溺地笑笑：
“好的，我这就去。”
只可惜地下室里光线太暗，少女并没有看见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
少年神色略染上了哀愁，一转身，走向光透进来的地方。
“我持枪多许，你却未曾明白我的心意。”
少女的耳朵也没有那么迟钝。光芒还是把少年这句低语送进了她洁白的耳中。
她停止擦拭血迹，原地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