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根小姐的弱点是？（下）(5)

“哎，我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接下来还有任务，那么再见。”
“等等胡滕！”
“都说了我对你刚才的行为不感兴趣了。。。。。。”
“不是这件事。那个，你接下来有任务吧，带我一起如何？没有其他什么原因，就是想透透风。”
胡滕似乎从头到脚审视了我一遍。
“哼，那好吧。”
（2）
浪花飞溅，我同胡滕一起对新开辟的输油路线进行日常的巡逻和维护。
工作上的事差不多也聊完了，除了远处的鸥鸣，耳边只剩下单人机动装置“哗哗”的破浪声。
“指挥官。”
胡滕低沉的嗓音消散了缄默。
“休息日还是好好休息吧，别太玩过火了。”
“诶？莫非胡滕也知道了？这样啊，是有点过头了吧，哈哈。”
脸颊发烫的我低下了头，仿佛是因为贪玩被姐姐教训的弟弟一样。
“呼。”
似乎听到一声叹气。
“欧根那家伙，和俾斯麦她们不太一样。”
“咦？什么？”
“铁血之于俾斯麦，是无上荣耀的源泉，是支撑所有伟大甚至她自己的支柱；俾斯麦之于铁血，则是服从性的集合，万人将景仰投向于她，把心和一切行动交付与她。俾斯麦与铁血一次次以征服者之姿跨入残酷的世界，于争斗的无尽中渴求田园般的宁静。遥不可及的宁静和诞生血泊的荣耀都是以欲望现世的毒药。”

“但欧根与她们都不同。。。。。。”
“不同到底是指？”
“欧根早就决定做一个‘坏孩子’了。”
胡滕平静的语气有了些许变化。
“严肃、一丝不苟、不安于现状、为了无上的权利和精神上的荣光而奋斗终生。欧根不屑于接受这样的桎梏，她玩世不恭地笑着蔑视着一切，但又是如此珍视着大家的存在，厌倦着，但又从未逃避，一次又一次尝试解开缠绕在大家身边的悲剧螺旋。”
“然而——”
“阻挡她的，不止道路本身的崎岖，还有那无法违抗的命运。。。。。。”
“命运，吗。”
“那个，胡滕，对‘以前’的事你究竟记得多少。”
“以前？我想指挥官应该问的是在我第一次睁开眼看到你还要之前的事吧？”
我慎重地点了点头。
“怎么说呢，指挥官想让我记住的事情都记得差不多了，不想记住的也都该忘光了吧？”
“也是啊，哈哈，当我没问过吧。”
胡滕顿了顿，继续说道：
“也许我不能说出指挥官在意的那个答案，但历史上发生的每件事都不会这么简单地消失，即便痕迹会被磨损，情感会被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