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幕侠 第二章(9)

马亮山一愣。
魏立勋念出自己看到的答案：「郑民强啊，你知道他吗？」
马亮山变了脸，大吼：「不认识！」
魏立勋有手揉了揉肚子：「你爸爸最近怕双规，让你安分点，难道不是因为他？」魏立勋喝了口水继续说，「那你知道你爸爸怕什么证据落在他手里吗？」
「我什么都不怕！」马亮山身体有些僵硬，但嗓门忽然高了许多。
「外国地产商堂吉纳普，在赌城开的账户，好像叫山中亮，是你的吧？」
「你，你！」马亮山瞪大眼睛，脸色煞白。
「去自首，还能减轻罪行，不然呢，你知道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其实不该是个人说的，而应该是一个叫做‘人民群众’的群体说的。」
「你在胡说。」
「你爸爸第二怕的是什么证据？」
「没有！」马亮山血色回得过分了，满脸通红，紧握着拳头。
「那你舅舅的公司，是谁注资的？」
「啊！」
「去自首吧，坦白从宽。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不然，要不要我说说你爸爸第三怕的证据？」
「你你你！啊——滚出去！！」马亮山朝两人大吼，然后瘫软地坐在地上。
魏立勋的脸色发红，语速加快：「怎么，这就服软了吗？我还可以说出你害怕的事……」魏立勋忽然蹲下，「你的小弟们，其实真的就是冲你给钱才跟你的，你确实比不过叫周绍的。」

马亮山捂住耳朵「啊啊啊」地大吼，然后忽然用哀求的声调说：「你们出去，你们出去。」
「你好好想想吧。」张工一临走时对马亮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两人就出去了。「立勋，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看到的，」魏立勋捂着肚子，哼唧出了声，「嘶，哎呦。」
「怎么了？」
「肚子疼。」
此事后第三天，马亮山办休学，半个月后，他爸爸自首。魏立勋则因为超量且干吃咖啡粉，得了胃溃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