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回音花语 「爱」 Flowerfell(2)

“Sans？”
只见女孩的睫毛抖了抖，缓缓睁开双眼。
听到这句话，Sans却是全身颤抖起来，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那道声音依然很轻，很柔，轻柔到随时都有可能消散在空气之中。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将女孩发丝间披散的花瓣随之扬起，遮挡住了Sans的视线。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面颊有些湿润。Sans知道自己又一次流泪了。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Frisk的手背。
Frisk只是抬手，替他将泪珠拭掉。脸上带着笑容，仿佛已全然感受不到疼痛，也意识不到身体的虚弱与疲惫。
她的指尖落在了Sans的脸庞上，轻轻触碰着他的唇齿，眼中带着温暖的笑容。

“Sans，你哭了。”
声音很轻，却如一把刀子狠狠扎进了Sans的心中，让他灵魂深处疼得难以忍受。
“甜心，你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蠢话吗？”
Sans咬着牙齿，强忍住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痛楚，努力让自己变回正常的状态。
他将Frisk放到地上，随后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她。Frisk没有挣扎，任由Sans将她拥入怀中，静静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想让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
她继续说道，脸上仍旧带着笑容。
Sans抬起头，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泪水止住。他擦干眼泪，拼尽全力挤出一丝微笑，轻轻安慰她：
“我没事，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