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小说，暂未命名，序章 第一章(10)

而能从杀戮中清醒过来的少女，王承认自己的确小看了她。
不过，少女对这种事情并不关心，杀戮也罢，被侵蚀也罢。她想，如果是现在，能够正视她的王，会不会认真回答刚才的质问。
“为什么？”
她第二次这么问。
“你问为什么…”
王厌烦的擦了擦眼眶中留出的血，但是发现自己的手早不知道哪里去了才作罢。
“你会明白的，现在的你，能够清晰的感知到那个的存在了。”
说罢，他将手臂捅进心脏，光芒从中迸发，生机迅速消逝。

“我该谢谢你才是。”
王环顾着自己的殿宇，浸泡在血池中的满地尸体，都是自己曾经的女人。又看到了末日前夕，将自己放入水晶棺，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族人们，那时他也是这么环顾四周，但不同的是，曾经的信念，早已被现实摧垮，他也抗拒过，不想沉醉于日夜笙歌，但是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但谢归谢，比起做一个死前悔改的恶人，我还是喜欢坏的彻头彻尾一点。”
王收起刚刚走马灯时露出的温和，他还没有好到，放过杀了自己和屠尽他后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