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八千万-105：她不是我杀的啊！(4)

……
几分钟之后，黄小鹏把已经断气的肖娅放了下来，轻轻地抱到床上，为她整理好散乱的头发和睡衣，小心地替她盖上被子。然后坐在肖娅渐渐变凉的尸体旁边，点燃了一根雪茄。
黄小鹏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他感觉自己浑身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拿着雪茄的那只手无法控制地剧烈抖动着。
他虽然是个久经沙场的金融大盗，但是动手杀人这还是平生头一回。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脑海里浮动的那些恐怖的场面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也许，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此时的肖娅只是静静地睡在那里，只要自己轻轻推她一下，她就会醒过来。和往常一样跟自己聊天，或者是跟自己斗嘴。

浴室的门开着，一缕缕的水雾还在慢慢地从浴室里飘出来，夹杂着一股浓浓的洗浴香波味道，其中还带有黄小鹏所熟悉的肖娅身上那种特有香味。
黄小鹏恍恍惚惚地轻轻推了推躺在床上的肖娅，肖娅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他又把手放在肖娅的鼻子下边，毫无感觉，肖娅的呼吸确实已经停止了。
黄小鹏像触电一样缩回了自己的手，他把双手举到眼前，仔细看着：这是自己的手吗？难道自己就是用这双手刚刚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吗？就是用这双手把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肖娅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稍停片刻，他慢慢地站起身来，对着床上的肖娅低声说道：“肖娅，不要怪我好吗？我也是不得已啊！带着你，我们俩谁都走不了。你这样躺着有多好，你现在什么也不用怕了，警察再也抓不到你了，你不用怕坐牢，不用怕判刑，不用怕枪毙，你比我强多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