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失去人偶小姐的麻瓜猎人和像狼的狼之间擦出了火花这档子事 part3（明日方舟同人）(3)

他突然开始大笑，但越笑越尴尬，越笑越苦涩，越干巴，最后彻底笑不出声来，只好沉默。
德克萨斯看着他发疯，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话。
“你知道在猎杀中产生了责任感是多么恐怖的事吗？”
“......你不是猎人吗？”
他拿出包里的花环雪茄，点上一根，呼吸着烟草燃烧的芳香。
“猎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德克萨斯疑惑的眼神，他继续说道。
“同样作为干过脏活的人，你应该明白的：剥夺别人生命这个行为的本质，不会因为被冠以多么好听多么光荣的头衔，就会变得正当——更何况我们杀的人里不止兽化病人，大多数是理智尚存者。他们会怕，他们会死，就像正常人一样——论杀过的人犯过的罪手上沾的血，我比起那些监狱里的死刑犯，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不过我作为一个猎人，剩下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我虽然又疯又坏又蠢，但至少我疯的清醒、坏的磊落、蠢得平庸、活的没心没肺。”
“哦，以及懂得怎样及时享乐。”
他又开始大笑，但笑的一样尴尬，笑的一样苦涩，一样干巴，最后彻底笑不出声来，只好一样沉默。
车子在企鹅物流的大楼下停下，可秋云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秋云沉默的下车，跟着德克萨斯走向宿舍。
“直到我离开亚楠之后，我才不用过着那种每天都要杀杀杀的日子。”
他毫无预兆地开口。
“但我开始良心难安了。”
“我开始怀疑，我还是我自己吗？如果是的话，我是不是生来如此？我是......”
德克萨斯一把薅掉秋云手里的抽了半只的雪茄，自己抽了一口，随后直接扔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