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难之变（他站首发）(2)

我极不情愿的朝声音的来源看去，试图用眼神告诉他，我现在非常不高兴。
那是个卖杂食的小商贩，蹲在树荫下打量着我。
出于礼貌，我还是回了一句：“予，客之人也。”尽管已经在克制了，事后想起来当时态度实在不是很好。
“君何人处人？”他追问。
“外邦。”这属实怪我，我当初想也没想就说了。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变了，我不清楚，我从没注意过。
旁边贩卖物什的老摊主挣开了半眯着的眼，轻飘飘的撇了我一眼，就像…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可我并不怕他，我本来就不是活人，况且，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大多也都早已经覆灭了吧。
“汝勿介意，其常如此。”杂食贩看我不动了，可能以为我被摊主吓到了吧。
但是对这个摊主还是很奇怪的，看得出这是个动荡不安的社会，卖这些小物件的话，一年到头都基本赚不到钱。
“何以论其然？”
但是杂食贩并没有回答我的意思，哼哼唧唧收拾起了他的东西，我还想问什么，被他抬手阻止了。走之前背着他的小包袱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总之莫问，其事少管。”
好家伙，我就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好的，我偏要和他对着干。
“伯老，有馈遗之家乎？”
他慢吞吞站起身用一种故作高深的语气说：“不以告汝勿近我乎？”
（无历史考究切勿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