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小说】海鸟与鲨的弄潮 [下]——【博士Ｘ艾丽妮Ｘ幽灵鲨】（桃车）(5)

这和在训练场死斗不一样，不可暂停、不可逆转，就连投降都是无力的。死亡成为了某种具象的东西，回旋着、包裹着、狞笑着，涌入逐渐放松的口腔，不可控地咽入喉中。
“要死……了…”
自己的心声无比清晰，在刺痛的鼓膜间来回碰撞，一次次击穿昏昏沉沉的大脑。窒息感充斥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无声地哀嚎，哀嚎着破裂，哀嚎着死亡。
头顶的亮光已经细小成一颗星，可海鸟却再也不可能够到它。
【同族，水中呼吸，你，弱小】
“那又怎样……老师说过…”
【老师，背叛了你。】
“………”
最后一口气泡吐出，碎成了屑。
艾丽妮抽动几下，就再也不动了，可双眼还死死地盯着水面上的亮光，像是向往天空的雏鸟，却在水的浸泡中暗淡，渐渐失去了焦距。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海鸟终究是承受不了海洋的怀抱。

“结束了？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儿的。”
幽灵鲨有些感慨，松开怀抱，拖起那具发软的躯体上浮，在水中旋转起来，好似跳起了优雅的舞蹈，与涣散的瞳四目对视，倒也觉得这张脸看起来确实乖巧可爱。
没忍住，还是想抱一下……
不对…为什么心脏还在跳动？
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距离也是意料之外的近。柔软的躯体突然发力，那啃噬一般的吻连接起唇与唇，暴力地吮吸，在唇间流动的，不是寻常的爱意，而是大颗大颗温热的气泡。
【你，为何知道？】
“我，相信老师。”
艾丽妮赌对了——深海猎人肺中会常含一口空气——这是老师教给她的知识。
“唔……唔！”
这回轮到劳伦缇娜开始挣扎，肺部的气体取自水中，自然不会有短缺的风险，但面前湿漉漉的吻却比窒息更加恐怖。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湿漉漉，温热的水流带着对方的味道，随着空气被夺走而涌入口中，洗涤一切，覆盖一切，带着少女的味道，就好似整个口腔都被艾丽妮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