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静谧的绽放之春(2)

“嗯——”zero似乎是吃痛了，眉毛皱了。
阿生以为弄疼他了，着急地把他衣服掀起，看着那处淤青泛紫的伤处盘问起zero。
zero糊涂了，支吾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找东西撞到桌角了，好像是这么个位置。
听到这里阿生抱起zero放到床上，脸色不太好的去找药膏。
zero抱膝坐在床上，窗帘拉着看不到景致，有些不知所措，脚趾头打架，底下的被面皱巴巴的。
正对的墙上的钟，滴答滴答走着，一秒一秒走着 。这钟只有时针和分针，没有的秒针在zero的心里一针一针地跳，漫长的一格重重地跳在zero的心上，打乱了他的节奏，呼吸变得急促。
zero把玩窗帘上的穗儿缓解此时过分紧张的神经。
阿生拿个清凉油总共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
滚珠在淤青圈地一片冰凉凉，浓浓的药味渐起。
“你……怕痒？”阿生发现滚珠滚过的地方zero都会抖，虽然他极力克制但还是被察觉了。
“才不是！”zero极力否认。
“那是……怕疼？”
“不怕。”
“那你……怕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zero 没想到阿生会突然趴在他耳边说话，一时之间忘记了思考。

阿生一直对着zero的耳朵吹气，胸膛贴着他的背，肌肤直接触碰有股酥麻的感觉 。
zero承受着电流带来的冲击，感受身体的变化。在皮下组织疯狂地试探，血液里躁动不安的欲望，一切都变得敏感，需要小心翼翼地对待，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散软瘫成水一样。
“你在怕什么？”阿生还是在zero的耳朵边上询问，zero不回答便不罢休似的。
zero的大脑被刺激失去神智，瘫成水了。想要发声却在身体的掌控下去往自然、去往动物、去往野性。在荒原的巨石上与狮群虎兽吼叫，追逐着太阳奔跑，短暂的雨季享受片刻的安宁，甘霖在口中延续生命的生机，为了活着四肢再次奔跑在黄色的土地上寻找活泉，不停休地，直到黑夜降临方才停下休整一天的劳顿。
“怕什么？”阿生到如此也不放过zero，可zero早已散失体力昏睡过去了，这问题是得不到答案了。
阿生检查zero肩胛处的伤口，更红了，轻轻地吹气，印盖无声的誓约。
“别怕我。”
这座城市的雪是个软心体贴的，早早化去，春的诗章写上，去年的要认真听，今岁的要好好写，来年又听今岁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