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我】灯火 4.“我们……还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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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咖啡厅。
“阿芮，你来啦。”
“嗯。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有啦，我也才刚到。”
寒暄过后，又是一阵沉默。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在法国都还习惯吗？”
“嗯，挺忙的吧，在和杨雨晴和贺峻霖弄设计稿。适应倒还好。”
“杨雨晴和贺峻霖是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两个人吧？”
“嗯，大学里的朋友，他们都对我很好的。”
“大学啊……你还记得高中吗？我们高二的时候。”
“嗯，高二开学我们认识的。”
“是啊。现在想想真是遥远呢，你我都出国了。”
我和他这样聊着，基本上都是他问，我回答一些简单的语句。直到他问我：“严芮，我们……还是朋友吗？”
这次，我没有很快回答他。半晌，我才说：“严浩翔。高三毕业，你约我去餐厅吃晚饭记得吗？我那天本来很高兴的，结果，你告诉我你要出国了。你懂那种从云到泥的落差感吗？那个时候我就想，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你家境优渥，成绩顶尖；我家境平平，成绩平平。你做什么都是最好的，而我呢？做什么都最多只能做到‘不错’，不能再好了。所以后来我才对你特别冷漠，我们从来都不适合做朋友，我只配做那个仰望你的人。所以，请你以后也别再问这种问题了，别让我们两个都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