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生命速递 为逝者辩护(5)

这种听起来就玄乎的生意，对方会警觉李晚白倒是能理解，毕竟牵扯到自己的生命。李晚白气的是自己的业务水平似乎又下降了，刚毕业那会，自己不应该犯这种低级失误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才能在谈生意时掌握主动。
“我们一般叫做谈生意，接头搞得我们好像是特务一样。”虽然心里不爽，但李晚白表面上一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扔掉烟头踩灭，摸出烟盒递给刘天衡：“来一根？你没必要观察我，我们可是正经的公司，正经的生意人，你如果不是自愿的，没有人会强迫你的。”
刘天衡也没客气，径直抽了一根：“有火吗？”
“有啊！”李晚白摸出了自己的打火机，帮他点上。看动作，就知道这个学生烟龄也不短了。
“怎么样？”
“不错！”刘天衡点点头：“什么烟，味道很正。”
“九五”李晚白打算直奔主题：“我接到了上面的委托，来处理你的问题。说吧，需要我们帮忙做什么？我会根据你提的要求，给你一个合适的报价。”

“生命吗？”
“当然。如果你有什么其他东西，可以作为交换条件的话，自然没问题。不过我主要负责的是这一块。如果是生命之外的东西，我会联系其他的业务员来跟你对接。”
“不用了，就你吧。”刘天衡态度有些烦躁：“你不错，烟挺好。”
“当然，我可是我们公司的服务标兵。”
“我想要两个人死！”
刘天衡提出的条件让李晚白吃了一惊，看上去一个文文静静的男生，没想到路子这么野。想想自己第一次接到这种委托的时候，还慌得不行，现在似乎渐渐也习惯了。
李晚白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先摸出烟来点上。
“怎么了？”见李晚白没有回答，刘天衡追问道：“接不下来吗？电话里那人可是跟我打包票说你们什么委托都能完成的。”
李晚白吐了口烟，才缓缓地问道：“你知道，什么东西能与生命等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