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愚人众（若心）（一）(3)

“胜利喽…”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猛的冲出来，将大把大把的摩拉从兜里掏出来，把它们直接抛到天上，台下的观众和就会齐齐的忘了看戏，一窝蜂的冲上前去争着抢那掉落在地上的摩拉。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乱作一团的观众，台上那些惊慌失措的戏子和面色铁青的老板。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天天发生的，正经看戏的时候也是有的。那时候和裕茶馆的规模比现在要大，戏子和演员也比现在要多的多，几乎占据了两层楼的地方，每天人来人往，从早上直到深夜，几乎就没有闲过。哈哈，不过别人是在看戏，我是在看人。记得当年我最喜欢的戏子是当年全璃月最火的，一个叫若心的戏子。若心，唉，如果她现在还活着，恐怕现在应该有七十多岁了吧。说起来，她的那段《后庭花》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
“玉树后庭前，瑶草妆镜前。
去年花不老，今天月又圆
莫教偏，和月和花，天教长少年“
“好，好”

每到这个时候，台下的观众就会纷纷的抛出或多或少的摩拉到戏台上。而这个时候，茶馆的老板就会笑着出来，向观众们道着谢，把掉在地上的摩拉一一捡起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可是又一次他看到我站在那里，就笑不出来了。
“怎么又是你，出去出去…”他招呼着伙计想轰我走。
可是想让我走，哪里有那么容易呢。我也不生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的摩拉，赌气似的狠狠的摔到地上，那光泽亮的他睁不开眼睛。周围的观众都惊呆了，根本顾不上看戏了，转头直勾勾的看着我们俩。
那老板脸上的表情一会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脑门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来。终于，他脸上又浮现出想往常一般的那种虚假的笑意。他低下头来，一文不漏的把地上的摩拉捡了起来，撂下一句话来：
“算你狠“
观众席上的观众看到这一幕，都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不许笑”
那老板的脸铁青铁青的。可他这么一闹，那些观众反而笑的更欢了，就连台上的若心也看着我笑了那么几下。看她对着我笑，我也看着她笑了笑。

本来要是仅限于此的话，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过多交集的，只可惜…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