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第一章 墓碑前的向日葵(2)

在这座蒙尘的墓碑上隐约可见“1922年12月30日-1991年12月25日”的红色字体。
王耀抚开了碑前的枯叶，将手中的向日葵放在了墓碑前的石阶上，随后从包中取出了那瓶家乡名酒，拧开瓶盖将整瓶酒全数倒在了墓碑前。
酒水沾湿了向日葵顺着台阶流下，淌了一地，但并没有人在意。
接着，王耀又拿出了包中的另一瓶酒，坐在墓碑对面的白桦树下，拧开瓶盖对着墓碑举了举瓶子。
“伊利亚，干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白桦林，朝阳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酒瓶折射出耀眼的光辉，墓碑前那滩酒水上的向日葵花束也在阳光的映衬下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晕。
一瓶五十多度的白酒对于王耀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还没喝几口，他的视野却逐渐模糊了。意识到是自己的泪水糊了眼后，王耀用袖子捂了捂眼睛，嘴里嘟囔着。
“真是人老了阿鲁，都多少年了还掉眼泪。”
半晌后，王耀挪开袖子，面前却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的身影，他不禁猛然抬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斯拉夫人，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看到对方的紫色瞳眸后，王耀将那个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名字咽了下去。
“伊……万。”
王耀的神情变化伊万尽收眼底，那一瞬间的失落也不例外，闻言伊利亚微笑的背着手，侧身看了看身后的那座墓碑。
“早上去找小耀发现小耀不在，果然是在这里呀。”
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王耀是在4月4日，5日，或12月25日，30日这几个日子前来的俄/罗/斯，那么总能在这里找到王耀。
“早餐做好了哦，是土豆芝士肉饼，我们回去吃早饭吧。”
虽然伊万是笑着说的，但他的脸色格外阴沉，王耀知道这是他略微有些生气，对此轻车熟路的拿出了哄斯拉夫人的老办法。
他举起酒瓶晃荡了一下。
“帮我喝完这些就走吧。”
拉起王耀后，伊万拍去他身上的尘土，接过了他手上那瓶还剩了大半瓶的酒，像喝水一样一口气干完了剩下的所有白酒。
嗝～
“好了，现在我们走吧。”
喝完白酒后，露熊的脸色果然好了一些。两人沿着来时的踏出小道原路返回，不稍多时这片白桦林恢复了往日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