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巧克力大盗（三）：合法工作【云图计划同人】(2)

“喂，小子，听说你们和卡萨莱西家族起了点冲突？”老麦将食物摆上餐盘，推向载菲克的时候低声问。
“啊？没有啊！”载菲克大惊，立刻否认。
“没有就好，卡萨莱西家族的人还算讲道理，不到万不得已别和他们起冲突。”
“哦。”载菲克随口答应，他不知道老麦为什么会知道，知道多少，茹拉利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对了老麦，你有没有什么活介绍，合法的那种。”载菲克怕老麦再问，赶紧转移话题。
“你和茹拉利真散伙了？”
“是，我洗手不干了，想找些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老麦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载菲克，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载菲克见此也懒得再说什么，端着自己的早餐找个角落默默享用。
墙上的电视正在播报昨天发生在这里那场枪战，按官方的说法警方提前掌握了卡萨莱西家族将要进行走私交易的情报，然后进行了一场成功的突袭。不过根据在这一片活动的老炮们所说，昨天突袭卡萨莱西家族交易现场的其实是SS-13的人，目标是抢夺一件从其他扇区走私进来的东西，警察只是捡漏而已。
载菲克听着屋子里那些老炮们交流着街面上的传言，想起昨天的事和老麦刚才的话，心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茹拉利接下来会怎么做，也不知道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你说咱们这个扇区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四眼，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那个叫四眼的继续说，“据说他们昨天抢的那玩意来自赫里奥斯，我听交易员说那是研究能源的，此外罗萨姆是研究AI的，据说还有负责艺术的，你看别的扇区都有目的，那咱们这个到处是黑帮犯罪的扇区是干嘛的？难不成真的是现实世界里某个黑社会用来研究犯罪的？”
“社会实验呗，说不定是黑箱理论的那一套东西。”
“啥玩意？”
屋子里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了话题，自从他们通过非常规手段知道了自己只是虚拟世界的智能体后，这样的话题已经讨论了很多次，但一直没有结果。载菲克没兴趣再听下去 ，在临出门前老麦叫住他，给了他一个姓名和电话，说这是他一个做房产销售的朋友，或许能介绍个活给他。
房产销售，载菲克在市区里见过这种人，穿着廉价的西装，在大街上将一张张花花绿绿的广告单塞进路人手中，载菲克不想在大街上发传单，但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他有些后悔昨天把那几套做工明显不错的西装扔进垃圾桶。
在快到中午的时候载菲克站在一幢高耸入云的大厦下面眯着眼抬头看着，周围都是这样大厦，如同一把把利剑插入天空，这让他有了一种不舒服的被压迫感。虽然凡赛堤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城市扇区，但载菲克很少来市区，这里有一套和扇区边缘完全不同规则，如同机械一样冷冰冰的规则，与市区相反的则是东边的难民区，据说那里完全是一片混沌。而载菲克所在的西侧市郊，则是规则和混沌中间的灰色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