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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a(2)

2023-11-30 来源:百合文库
“谁让你在课上顶撞老师的,像个疯子。”
“我清醒的很,我受不了他们的嘴脸,他们就感受不到吗?”
“你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你太自负了。”
“好吧不谈这个。”
“那你为什么苦着脸,要躲避他们?”
人已经上楼了,berg身材高出mona一个头,脸上也隐约可见皱纹。他一上来,目光便紧紧盯住mona,mona假装不在意,凝视窗外的雪。雪花漫天飞舞,毫不在乎你有什么样的痛苦,它们自由的样子,看得mona心里一阵翻动。
berg走向mona,鞋子踩在地板上好像要踩裂了一样。外面鸟叫声尖锐得让人恶心。他蹲下来,在mona靠窗的双腿下,扑面而来的衰老,挥散不掉。mona讨厌他,表面上还要装出不在乎,mona不愿意维续这种虚伪,所以在课堂上才会那么放肆。不知道berg能不能体会这种感觉,mona相信他会知道,而且已经知道,正像mona在他身上看到的,无法避免的未来。
“berg先生抽烟了吗?”
berg提起衣服来闻,mona强忍着。
“没有啊,mona,你知道我从来不抽的。”
“即便是难过的时候,也从没想过吗?即便不是难过,就算是平常,也会有无理由的冲动。”

mona


“你还挺懂道理。我放心不下你,你妈妈打电话给我,说你心情不好,我想我可以理解,有什么话,就尽管对我说吧。”
mona看着berg脸上清晰的纹路,那一刻,眼前的人和事物,都有一种莫名的生疏。moan没有去想berg的话,也不知为什么,他的话没有给mona任何感觉,就像在例行公事,反倒是他本身,让mona看到了更为真实的东西。
“有我们和你一起,再大的难关都会过去,要对自己有希望啊,mona,你上课讲的那些话,老师根本没往心里去,我更关心的是你。”
mona眼里映衬着白雪,像它们吹过铃铛般细腻。远方青青葱葱,一排排森木,摇响了以前,像逐渐褪去的记忆,像幻想中的雪国,mona望见它们落下的彷徨。
“如果...如果我根本就不在乎呢?”
berg没想到,没想到这话会从一个小孩口里说出,一时间词穷,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他上前给mona一个拥抱,mona不情愿地配合,任由他蹩脚地展现出关怀。
“我知道你要一个人静一静,花点时间好好考虑考虑,我懂。”
现在berg直起身来,拍了拍衣服,打算走了。临走还不忘嘘寒问暖,关心一下这个家里其他的人。
“真是难为他了。”

m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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