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姬金同人】人终散（梅菲斯特主角）(2)

二
“切尔诺伯格，已是我们囊中之物！”
格外空旷的街道、敞开大门的店铺、触手可及的冷饮……梅菲斯特先递给浮士德一瓶，随后才让其他整合运动士兵动身，享受这“理所应当”的战果。
“报告，该街区居民驱逐完毕！”“暂未出现反抗情况，一切顺利！”“核心城渗透行动接近成功，都在我们整合的掌控之中——”
“不够啊，远远不够……”止不住脸上洋溢的笑意，梅菲斯特对着童年好友勾肩搭背，“你觉得呢，浮士德？”
“够了够了，我受够了！”
尽管心底怒骂过上百遍，巴拿娜依然潜进某间空商铺里找东西吃；可回想起方才下城区内，有个可怜的失智感染者在徘徊，她便味同嚼蜡。
“顺风搭城，恶行仍在？可恨！”
实验体心存鄙夷。除自己外，无人知晓。
三
【我目睹了，城市在支离破碎。】
那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离乡之日、囚禁之日、出逃之日……正当巴拿娜穿着从暴徒身上扒下的衣服，于切城的各区求生许久，她又亲历了生命里意义重大的某一天——
【“天灾！天灾来了！逃命啊！”】
哭喊声、惊呼声、夹杂着咆哮声……
【“干员撤退！避开整合运动！”】
切尔诺伯格的终焉乐章，正默默鸣奏。
【“快追！别放过罗德岛的人！”】
整合运动干部之一，梅菲斯特高声宣告：
“去迎接属于我们的时代吧！”
头脑受噩梦纠缠、背脊由疤痕作响、喉咙因结晶刺痛……有一个乌萨斯的孩子不再梦想歌唱，同另一个感染者孩童结伴而行，他渐渐淹没于仇恨之中。
此日景象热闹非凡，人声嘈杂久久不散。
四
“……我交代完了。”
“看住她。”
是过了十天？或者半个月？时间观念本就模糊的巴拿娜，在切城尔艰难求生许久之后，终于一着不慎，落入乌萨斯百战先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