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恋与制作人 | “礼貌发问，骑着你可以上天吗”（李泽言）(2)

而眼前这个长相“奇怪”的人，就是守护神。
你和他讲了自己正在躲避追捕，还告诉了他事情的起因经过。
他答应帮你解决这些问题，作为交换，你要再打开一次结界。
你们果然又遇上了那个铸剑坊的东家。
你和李泽言通力合作，将坏人送至官府收押。
“除过妖的桃木剑，只要沾了守护神的血，就能让他臣服于我。”
原来铸剑坊的东家偷你的剑是为了这个。
你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将桃木剑烧掉。
李泽言却说让他臣服的条件并不是这个。晚上，你们交换了名字。
你带他来到你家的小院。
迈步进门发现他并没有跟上，而是在仔细端详门板。
那上面贴着一张画。
或许是线条太过抽象扭曲，李泽言颇有些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贴这种“鬼画符”在门上。
你和他解释，这里的百姓都会把守护神的画像贴在门上或者家里，以祈求平安。
李泽言的脸逐渐黑了下去。

你眼神飘忽，声音低到快要没有：
“这上面画的……是……是你。”
你拿着小菜篮准备出门。
临行前忽然想起应该问问李泽言平时都吃些什么。
李泽言没有马上回答。
“你以前是吃野果子喝泉水吗？”
“不对，你应该吃野兽的吧，大型的那种。”
“那万一你哪天想吃老虎了，我可怎么给你准备啊……”
“还是说，像传说里那样，你……吃小孩……？”
在你震惊的目光中李泽言点了点头。
“嗯，专吃爱问东问西的小女孩。”
后院有一个小池塘。
李泽言放出了角和尾巴，以龙的形态盘踞在水里。
不过池塘太小了，树又有些多，时常会划伤他。
一番折腾，池塘里的水往往泼洒得到处都是。
几天后你到后院，无意中发现池塘的水竟又像原先一般满。
但是，分明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
你犹豫着问李泽言：
“这是……你自己吐的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