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乙女】误食南天竹（下）(6)

你越想越觉得心下不安，课上都无法集中精神。再次路过厨房时，你认命地叹了口气，熬了一碗肉羹向演武场走去。
封子羽正在擦拭刀剑，听到你的脚步声，警觉地转过身，凶狠的气势让你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什么事。”封子羽放下刀，冷冷问到。
“做了道肉羹给先生，”你递上食盒，“只用了一些增香的蔬菜，都捞出来了，应该吃不出味道。”
“……多谢。”他没有接过食盒，而是甩了甩手示意你跟上他，向着后山走去。
好奇心驱使你跟了上去。封子羽熟练地劈开挡路的藤蔓，偶尔遇到难行的地方，停下来将你先托过去，再翻身跟上。你们走了一会儿，一片潭水出现在眼前，潭边长着茂盛的野果丛，封子羽摘下一把在水中搓了搓递给你，“这个，可以吃。”

你接过果子放入口中，微甜偏酸，倒是十分开胃。封子羽拿过食盒，也不用勺子，直端起碗喝起肉羹。你们坐在潭边的大石头上，各自沉默着。
月亮初上，将近宵禁时分，你打算提醒一下封子羽，转身却发现他捂着嘴，呼吸急促，身上似乎不停出着汗。
“封先生？！”你打算探他的额头，但手半路被他拦下，封子羽的眼睛红的仿佛碳火一般，握着你的手逐渐向手臂上伸去。他闭了闭眼睛，发出难受的低吟，推了你一把跳入潭中。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他向潭心走去，恐夜深危险，也跟着跳了下去。
“别过来！”封子羽冲着你吼道，不断向水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