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牌2(2)

“没”
雀巢喘着粗气，简短回答后推开人墙，只见小李已经卧倒在公寓客厅，蹊跷的是身边没有血迹。
“你来晚了，他已经没了生命迹象，一会我们还要把尸体送到法医那边检查最后死因。雀巢警官还有什么事吗？”
“你们哥谭警局怎么没保护好他？身上一点血都没有，怎么看怎么蹊跷。”最后几个字雀巢几乎是用吼的。
碎月警官正和手下排除死因，听到屋内雀巢的喊叫，也赶紧回去，示意雀巢安静，然后领他到没人的地方。
“雀巢警官，安全屋出这样的事我们也不想的，但小李警官的身份有问题，这时候不应该大张旗鼓为他出头。”
雀巢自然不会轻信：“他是我们警方的卧底，我就是他的单线联系人，很早以前就和你们哥谭警局打过招呼了。”
“是这样没错，所以局长派我来调查小李的案子，但与其说是调查，在我看来不如说是并案。雀巢警官是当事人，当着别人的面不好说，但只有咱俩在场，这个通告你也会知道，不如趁这时候告诉你。”

哦？是什么？
“根据线报，或者说四面八方的证据交叉对比，小李是双面间谍，也就是说，他既是警方埋在哥谭黑帮的卧底，又是哥谭黑帮打入我们警方的暗桩，其危害不可小视。”
雀巢惊了，怎么可能，如果正如碎月警官所说，那罪过就大了，而且自己还是他的搭档，在事情还没明朗的情况下，一样危机重重。
碎月见雀巢的脸沉如暴雨前的天色，于是宽慰道：“现在我能保证暂时不会找你麻烦，但你一定要做好准备；如果只是做笔录，那问题应该不大。要不你先整理一下思绪，我不会把你来现场写进报告的。”
雀巢点点头，他的提议也没错，要能洗刷他的冤屈，自己是最能提供最直接的帮助。
在电梯里，雀巢缓缓将自己沉浸在漫长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