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心灵终结·浮生若梦（Dream of Vanity）同人文：只是普通的一天(5)

“再会，大人”塞涅含情脉脉地说道。“其实您觉得累了的话，还是给自己放放假噢。”说罢，她俩缓缓转过身，走出了去。
理论上，四姐妹和天秤心灵相通，可是人格互相独立。可是她们却对艾杜阿尔德有着和她们的基因母本——她们的姐姐天秤一样的情感，那种心灵上的依赖，那种恋人般的爱恋，那种裹挟着生理反应的冲动。尽管她们四个从未直接表达过。可是，这种无法抑制的情感透过自己散发的心灵能量场，早就填满了整个屋子，每次都是。
艾杜阿尔德也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其他的事情早已填满了自己的生活和内心，没有多余的空间再腾出来给她们四个了。尤里的遗嘱、厄普西隆的烂摊子、虚弱的天秤、虎视眈眈的下属、为非作歹的焚风反抗军、月球上的苏联残军，这些就已经够他喝一壶了。无数的事情压得他喘不过气。有时候他还在想，要是那天不去接受尤里的邀约，要是再调查斯大林之拳被窃时逃离心灵部门，要是和拉什迪一样另立山头，现在的生活会不会有所不同？
艾杜阿尔德只是微微笑了笑，继续埋头看起文件来。一篇《关于焚风正在对心灵信标逆向工程的调查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以前看到过类似的报告，它们大都分析了目前被心灵控制的部队失联和叛逃的现象，但大都认为是埃文斯·纳什的动乱使心灵网络遭受破坏，使部分部队脱离了控制，从未认为心灵信标被焚风逆向工程，导致他们加入焚风。不过再艾杜阿尔德看来，恐怕两者都有可能。可能在南极决战时草率地让天秤进入巨塔去启动心灵终结仪，就已经埋下了祸根。如果能够再撑一会儿，让天秤完全恢复，埃文斯·纳什、焚风反抗军这些人就不会出现，现在一团糟的情况酒不会发生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喂，怎么了？”艾杜阿尔德拿起电话。
“是我，大人。”电话那头使隔壁秘书办公室的伯纳德。“请您别忘了日程表，今天下午你要和天蝎组织领导人奈尔斯特·侯赛因会面，讨论关于非洲建设的事宜。”
“好，我知道了，伯纳德。”艾杜阿尔德回答。
“关于他的档案我马上整理好给您，这个埃及人可不比拉什迪好对付。”
艾杜阿尔德笑了笑，和尤里共事这么久，什么奇奇怪怪的家伙没见过。
“我会看的，伯纳德，有劳你了。”
“这是我应该的，大人。”伯纳德还是一如既往地谦逊。
艾杜阿尔德挂断了电话，继续翻阅其他文件。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艾杜阿尔德站起身来，久坐让他的腰杆酸痛。他捶了捶后腰，披上大衣，往起居室走去。
他看着伯纳德整理好的奈尔斯特的档案，慢慢走向起居室的餐厅。
在餐厅的保温箱里面，放着做好的精美菜肴。那是他最喜欢的俄式炖菜，还有两块牛角面包。他猜想，这次的午餐到底是天秤回来做的，还是厨师做的呢？怀着这份猜想，他打开保温箱，把炖菜端了出来。他用勺子尝了尝，番茄和牛肉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味蕾，而其他调味料和香料的味道姗姗来迟。这一定是天秤做完康复训练，自己在厨房做的。她自己做饭经常忘记加调料香料，而厨师则会加很多的调味料。单凭这一点，就能辨别两个人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