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上帝已死』(2)

城堡的乔切夫骑士老爷押着这位苦修士，边上是教士老爷大声说着什么，似乎被魔鬼踢了屁股一样声嘶力竭。
你没怎么听清楚，只是知道，一个好人不该像一个扒手一样被押在城堡门口。
你身边的老布什忽然大声的叫了起来“不！”那教堂穹顶彩嵌玻璃上的救主便是他家父子三代一片一片拼上去的——他是再虔诚不过的人。
你从未见过他当着教士老爷的面儿如此无礼。
他对着你大叫，口水都喷到了你的脸上“他们要处死那位圣人！”
不由自主的，你也叫了出来“不！”
愿意听我们说话，给小约翰祈福治病的好先生，怎么可以这样被处死！
然后你看到苦修士站了起来，好像要做临终的忏悔。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屏住呼吸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苦修士眼睛明亮，声音不大但是坚定的说“上帝死了！天国来了！”
所有人都安静了，教士老爷好像看到了一百只大象在跳舞，骑士老爷的剑也脱了手。
老约翰的胸中似乎有火在烧，是的。上帝已经死了，他看不到我们的孩子死去，他夺走我的爱人，他把老爷们喂的好像一头头肥猪，他把我们把嘴里最后一根草棍抢走，去喂老爷的马！
“是的，上帝死了”，一声变成两声，细语变成海啸，如同巨浪！如同天火！连成了片，火红无二，烧至天边。
“上帝已死！天国的律法将行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