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7734号移动城市》第一章：不堪往事(3)

赵：记不清了？那时候，动物还只是字面意思。
茉利安？：我们的区区几百年，对你来说不过是季节变换。
赵：我跟你说过，我这个种族的实际寿命比你们短得多。
茉利安？：但你用了某些手段让命运放弃了你。
赵：代价则是失去了一切，一次又一次。
茉利安？：最后你连自己也失去了。。。
赵：这样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茉利安？：为什么这么执着救特蕾西娅？
赵：不知道。可能是为了实验吧。
茉利安？：呵。。。真敢对着我说呢。。。

赵：她不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茉利安？：我当然知道，这座城市里的人，包括你的孩子们，和我，全都是你的实验品。他们都知道，但他们却愿意留在这。
赵：当绝望找上门来，连光明也四散奔逃，窗户也成为了不可逾越的高墙，他们无处可躲。
茉利安？：而你选择砸碎地板，磨尽你的手指，硬生生挖凿出一条活路。
赵：地狱，便由此诞生。
茉利安？：是啊，地狱。。。对站在光明里的人看来，地狱是罪孽的，邪恶的，魔化的。实际上。。。地狱不过是来不及走到光明的人的归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