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褪色的月光（艾尔登法环）(6)

希芙拉河的空气里回荡着若有似无的吟唱。更多祖灵之民隐匿了形貌，衬得周身安详而宁静。你抬起头，看见他背后悠远的星空，以及遥迢处属于永恒之城的山崖和古城。难免在心中重复他的那句话。倘若没听错，布莱泽的确说了“咬”这个词。这是狼人独特的逼问方式吗？“咬”。你又沉默地念了一遍，脑海中浮现出他将赛尔维斯压倒在地的画面。狼通常有两颗锋利的獠牙，布莱泽也是，只要开口说话，那尖尖的齿就若隐若现。他会用牙齿咬住赛尔维斯的脖子吗？不知从哪一刻起，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变成了你自己。你和赛尔维斯一样都是魔法师，习惯穿轻薄的布甲，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咬破你的衣服，咬上你的肩头，让柔软的毛扫过你的脸，然后在你耳边吐露低沉的言语——为了追问诺克隆恩的线索。
被狼牙摩擦皮肤是一种什么感觉？布莱泽不会留给你更长的想象时间。
“……嗯，只是戏言。”他好像轻轻笑了，又好像没有，“我该做的是多调查周围的环境。”
没想到布莱泽也会开玩笑。你心虚地摸了摸头发，断了不着边际的遐想。他决定留在这儿，并希望你能共享情报。你有种错觉：远方，永恒之城诺克隆恩的深眠即将被唤醒。

5.
几经辗转，你终于进入位于盖利德西南方的红狮子城。
战斗祭典即将拉开帷幕——感染猩红腐败之后，拉塔恩将军情愿以一种英雄的方式迎接他的命定之死。通过瑟濂老师，你得知将军曾经击碎了群星流转的定律，菈妮的命运也随之中止，这意味着无论如何，你都要与挑战者们一同赢得这场庆典的胜利。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继续。
在红狮子城的广场，指头女巫瑟罗莉娜向你恭敬行礼。你从未想过温柔的她会前来参加祭典，而另一边，战士壶亚历山大、大角和老翁一众人已经在准备向碎星将军发起挑战。城墙上，城主杰廉的高声呐喊传入耳朵——“破碎战争中最强大的半身，拉塔恩将军正等待着你们。勇士啊，战斗吧！”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他的鼓舞犹如战场上振奋的擂鼓声。你胸口的血液没有翻腾起来，反而在逐渐凝固。
你走向篝火旁的布莱泽。“演员到齐了，”他的语气好像暗含了些许期待，“放手挑战吧。”
身侧，火焰毕剥作响。你听得很清晰。接着，布莱泽补充道：“但记住：为了菈妮，别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