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集体意识的觉醒好像让我暂时忘记了下一个服刑人是我的事实,加入了他们激烈的讨论中,但是这里每一个人的方案都大不相同,大家的个性十分强烈,我们没办法达成共识,会议结束后,大家做着形式各异的热身运动,重新启用这副陈旧的身体。
这晚我睡的比以前踏实许多,或许是因为和同类交流的欣喜,这种精神之间的联结对我来说是股很强的能量,我不再恐惧。
天亮,大家屏气凝神,这种蓄势待发的安静再次让我联想起了那些沉默的往日,一夜的心智觉醒真的可以扫清那些层层累积的顽冥不灵吗?他们真的恢复正常了吗?我没有问出口,事实上,这种对于危险的预判时常困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