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的杀人网络【小说】(4)

见到有人进来，戴着眼镜的犹太店主把正在播放“披头士”歌曲的录音机按下了暂停键，微微抬起了头来。
“哟哟，稀客啊！你来做什么呀？我不记得最近有把盗版的录音带卖给警察哦。”
“巴尔扎克，我今天只是过来买东西的，买完我就离开。”
“哦，好吧。”犹太人按下了隐蔽处的一个开关，店门立即关闭了起来。
接着，一面原本摆满了录音带的墙壁旋转了180度，挂满了一整面墙壁的武器弹药展示在黄月英的面前。
她麻利地取下一只乌兹冲锋枪，一边检查机匣，一边喃喃自语：“特拉维夫兵工厂今年的新款，上膛的声音很干脆。”

巴尔扎克不耐烦地催促道：“挑选好了的话，就赶快走人吧。”
黄月英取下一把造型怪异的匕首，只见刀身上面用篆体的汉字刻着“莫邪”二字。
“这是？”
“别碰，据说这是受诅咒的东西。”
“就当买一送一。”
黄月英把冲锋枪和匕首塞进背包里，撂下一叠卢布就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黄月英回到了那栋赫鲁晓夫式公寓大楼，她望着空荡荡的大厅，无奈地说：
“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忽然，从房屋的阴影处走出来一名穿着黑色长裙，头戴一张京剧脸谱面具的小女孩。
那孩子手上似乎提着什么东西，等走近黄月英跟前，小女孩把手上的东西举高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