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系列同人]新约9，但是上琴一起（中）(11)

能够看得到了，她那看似是坚不可摧的精神壁垒上产生了裂痕，失去了生者气息的神正在剧烈地颤抖着。
(保持这个趋势，只要再有一点点时间就可以找到答案！)
可是令上条感到意外的是，那裂隙快速地愈合了。生气重新回到了欧提努斯碧绿的眼中，震颤着的空间也再度平息了下来。
「想必你—」
在还差一步之遥的时候，上条被迫停下了进攻。先前从欧提努斯身上散发出来的属于人的「情绪」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她再度变回了那个天衣无缝的冷酷神明。如此巨大的变化迫使上条终止了演讲，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哪一步推断错了。

(怎么可能？！难道说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这么多位相都只是我在胡乱揣摩吗——)
「也许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上条在危机中被启用的紧急思考停了下来，欧提努斯的表情又恢复成了最初决定向他宣读审判时的胜利者的微笑:
「如果这里，不止你和我记得这一切呢？如果所有人都是清醒着迷失掉的，那么推理结果所必要的一切前提都会被反转，没错吧？」
上条当麻的呼吸停止了。
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新奇角度，也许是因为幻想杀手陪伴他太长的时间，令他在潜意识中觉得自己比较特别的缘故，他忘记了那些与他息息相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