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传·现世记(2)

“这是什么地方？面前的这头鹿又是什么东西？”罗兹试图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
看着呆头呆脑的“罗兹”，鹿微微叹了口气，开口道：“这里是你的梦境。”
“鹿说话了！”罗兹吓了一跳，“我在做梦吗？不对，这只鹿确实是说我在做梦。不对不对！我怎么能相信一只鹿的话？更不对了！为什么鹿会说话？难道我真的在做梦？我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的梦？呃……梦奇怪点好像并不奇怪……也不是，做梦的时候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啊……”
看着陷入凌乱的“罗兹”，鹿又轻轻摇了摇头：又是这样，她又一次全部忘记了，一点也不剩。
这里是梦，但严格来说也不是梦。每一个伊贞体系修炼者都有一个叫做“心障”的东西，是swan们吸收他人的核心精神力中的杂念汇聚而成的精神团，只有swan们打破心障，才会获取心曲，成就伊贞，而伊贞之间，便可以使用“心障”进行交流。“罗兹”在过去的一年中无意识地按照伊贞体系进行训练，加上“罗兹”这个身份带来的隐性的加持，再加上灵气复苏，勉强吸收了部分粉丝的核心精神力，有了心障的雏形，但就凭这应援团都凝聚不了的精神力，杂念又有多少？所以鹿只能在“罗兹”睡着的时候，通过心障与梦境结合，造就一个奇异的空间来进行交流。当然，这种方法弊端很多，比如说：由于梦境的不确定性，“罗兹”的思维可能会变得非常跳脱，就像现在这样。但这无关紧要，打乱鹿计划的是梦境的特性——遗忘！“罗兹”很有可能忘记这里发生的事，如果真的这样，那鹿费尽心思的营造这片空间就发挥不出半点意义了！

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诸多问题，虽然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虽然自己的全部努力可能都会做无用功，鹿依然一次又一次的打通这个空间，或许只是给自己的心一点小小的慰藉？
总之，鹿打住了罗兹的胡思乱想，按照以往的几次经验，以最快的速度告诉了罗兹她目前该知道的事：
“这里确实是你的梦，至于为什么你会在梦里保持清醒这点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叫斑比，是一只狗，你也没必要知道为什么一只狗会长成鹿的模样还叫鹿的名字，这也不重要。”
“这确实不重要。”斑比心想，她现在是狗还是鹿根本无关紧要，与她前来的目的毫无关系，但每次自我介绍的时候却总是要不吐不快一般这样加上一句，这是斑比脱离她控制的证明，有了鹿和狗两层身份的加持，她与斑比的联系已经越来越淡了。这是一件好事，可惜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