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OT系列·第五章(3)

他望向面前的贴身秘书兼保镖，脸上是微微扬起的笑容，“嗯，确实是个好消息，夏月”。虽然他尽量去淡化他的语气，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如果说有什么缺点，恐怕辉明那有些直率的性子便是其中之一。他从来不会（或者很难）抑制自己去表达某种情感，“人被安全接到了，虽然说路上出了点小乱子，但终归是好的。”
“嗯哼，那就好喽~”
张夏月稍稍满意地呼噜了一声，就像是一只心满意足的猫儿一样，身后的猫尾则愉快地摆来摆去，一双猫耳朵也挺了起来，尖尖的，像是小粽子一般。
“说起来，你觉得今天我这身打扮像个队长吗？”辉明侧了侧头，双手交叉在一起，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比较严肃认真，而不是像是某个玩忽职守嬉皮笑脸的政治流氓，“我承认我还是蛮紧张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不认识的人面对面交流过了...”
“啊嘞，老实说，打扮这方面我可说不过来——”夏月说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连我的装扮都是你来决定的啊。”这是倒是真话，因为如果不是面前的青年亲自给她挑选并订制衣物的话，那自己一天到晚就只会穿着高领毛衣和短裤这样“不正式”的打扮了。

“那确实...”
“不过——既然好起来了...”
她突然走到青年面前，翠绿色的双眼从平光眼镜后将目光聚焦到面前的人身上，并微微弯下身子使得自己能平视他的双眼——不要忘记了她比男子还高出10公分来——然后伸出右手，挑起修长的食指，略有些不快地戳戳他的额头，另一只手则插着小蛮腰，有些霸道。
“额？”
“你 有 多 少 天 没 有 好 好 睡 觉 了？！”
上一秒还是万里晴空的脸，下一秒就汇起了一片阴云。平日里悦耳的声音此刻透着些不满，隐隐中还有低低的，敌意的呼噜声。“瞧瞧你！眼垂下的黑眼圈不知道多明显了，像个啥样？知不知道熬夜很伤身体的？！最近是不是又”
要是换做别人，早就便面前女子态度180°大转弯以及连珠炮似的提问吓个唯唯诺诺。但辉明毕竟和她待了这么久，也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于是干脆一脸平静地将最近的状态和盘托出：
“唔，5天——每天凌晨2点左右下班，5点起来干活。平均工作时间8个小时，训练2小时，同时还要喝下5杯咖啡。”他淡定地说着，还将双臂向两边一架抬起双手，似乎对着他脑门的不是手指而是一把9mm手枪。“不过你大可放心，等今天晚上事情谈成了，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就剩下测试和改进了，花费不了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