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远方(1-6 ) 寒蝉凄切著(5)
“就被咋了?”
“她就杵在那里,像我投出一道诡迷的目光,就我纯洁的心竟碎了一地。”转身就哀嚎了起来。
“切~~就你这姿色,他能看上你就已经是老天保佑喽!”凌宗随即一饮而尽,余光瞟向城外,迥沙之上,戈壁异响,一队黑魆魆的人马翛然踊跃在沙丘之上,蓄势待发。凌宗怔了片刻,将盏具搁在城垛上,转身镇定地说道:“待会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开门,麻烦要来了。”
子靖也跟着倒扣酒盏,将枪口搁在垛间,盘坐在城墙上,若无其事地擦拭着弹丸。
此时此刻,城北塔楼下的马厩里,已是疲乏之身的老胡,最终还是倒在了马粪的熏天臭气以及绿头蝇的聒噪嗡鸣下,“你好好的……呕……你好好的不在城楼上喝酒,非要到这不毛之地来掏马粪……呕……”人面疮用尽力气无奈地哀叫道,老胡费力甩了甩手又伸向了半空,“喏,北边刚吹来的,吸一口,接着干,”人面疮干瘪的面庞诧然间又容光焕发,但随即又一脸严肃地说道:“从高碛来的,北面六里,两千号北洵边境杀手,来的时候被我们躲过了,看来猜得没错,猎物的血腥味外溢了。”“那就得加紧了!”说罢,只见得成坨的马粪被老胡灌进了一个高达十八尺的馏桶,还是从军务仓库里偷来的,“总觉得差不多了。‘呕~谢天谢地!’” 撑了下腰,老胡紧接着从纳囊中取出一枚通体墨黑的蛋,裹挟着两袋香料甩手丢进了盛满马粪的馏桶内。倏然间人面疮从口中吐出一股墨灰的黑烟,在桶下化作一道六芒星阵,迸裂出数道火舌,随即,整个馏桶开始震颤、膨胀,伴随着奇怪的吟鸣,扭曲成枯桩干拧之形,“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