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君一肖］岁岁·念念-41-相处(3)

“我的战哥呀，奶奶真的没你想的那么不好相处。”
肖战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觉得奶奶不好或者不想跟她待，我就是，就是觉得咱俩的事瞒着她我心里没底，她要是发现什么了，我我，我要怎么解释啊？”
“发现就发现了呗，奶奶见识广承受力强我小时候啥事没干过，也没见她炸。”
“不是……”
肖战话还没说完王一博就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你要是因为这事不放心，那太简单了，我现在就告诉奶奶咱俩的事。”
肖战急忙拉住人，“王一博你疯了！你想害死她老人家啊？”
“奶奶哪有那么不堪一击？”
“你滚！老人家哪有你想的那么坚强。”肖战皱起眉，想了下说，“咱们……把她抱重孙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其实肖战最担心和过意不去的是这个，父母想要孙子的心急切，奶奶想抱重孙的心只会比他们急切千倍万倍，因为生命临尽时你总想看到接续的新生，好像看到了就心安了圆满了使命完成了一样。他不确定王一博对奶奶承受力的判断到底有多准确，但就算他是对的，他也希望这种对他人来说显得残忍的权利剥夺能来得缓一点，晚一点，也让他能多点心理准备。

王一博当然没想那么多，他亲了亲肖战，揉着人的脑袋说，“拿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孙子换重孙，奶奶也不吃亏。”
肖战突然就笑了，想着他干嘛跟一个刚到法定结婚年龄的小屁孩讨论小孩的事，他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常常说着小孩童言无忌却总那么真挚动人的话。
“王一博，你不解决吗？门关好了吗？”
……
一觉醒来，天还未亮，床头的小夜灯透着朦胧的微光。肖战这样习惯了，每次王一博要离开时他总会比往常早醒。
“王一博……”他贴着王一博的耳朵小声叫了下。
“嗯……”王一博没醒，但习惯地应着。
“今天是冬至，你想吃什么馅的饺子？”
王一博动了动，在昏暗中手脚并用地将人抱了个结实，密不透风的温暖。
“……香菜。”
肖战笑着轻咬了下贴在嘴边的下巴，“香你个头啊，你上辈子是香菜精吗？”
王一博张嘴咬住犯罪的嘴唇，轻吮了口，“那你尝尝我是不是香菜味的？”
肖战笑着推了下人，“等会就把你当配料下锅了。好了放开我，我要起床做早餐了。”
王一博半睁着眼看了看窗外，“天还黑着呢，做啥早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