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AU冰与火之诗：IF线（5）自由天使彻底堕落(8)

“San…………Sans……为什么…………？”
“我真的已经不值得被仁慈了吗………………”决心破碎了，你失败了
在闪耀的宫殿中，一个人类孩子的尸体躺在血泊中，旁边闪烁的存档点格外引人注目
“啊…………这样啊…………”Sans缓了很久，才说出一句话，但这句话的语气却很轻薄，似乎很不在意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抱歉…………”
“抱…………歉…………”Sans渐渐哭了出来
“这都是你自作自受的！”他在催眠自己，即使知道是自己的失手杀死了你，但他不敢面对你已经死亡，且被他亲手杀死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