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革新者》第十五章(2)

“遗忘的川流，不要流过来，还没到那时候，别带我走……”
“噢，我的小小白猫，
你忘记了许多。
那一个个痛苦的微笑，
那一个个俗苦由何而来？
你又将其归罪于谁？
哎，我的小小灰猫，
你抹杀了许多。
那一个个古旧的担忧，
那一个个噩梦由何而来？
你又将其归罪于谁？
诶，我的小小黑猫，
你死去了许久。
那一潺潺真理的清水，
那一缕缕火红为何而来，
你又将其置于何地？”
“我忘记了土地，我只记得天空，但是天空不是可掌握的，也不会有谁希望任何一个人成为天空的话事人。我们真正的爱在土地。”
“是的，是的……一切混浊正在倒流，回旋。你必须回去，回到白色的你那里去。”
……
我醒了。
“书带上。”
“好的……”
他早在我的身边等候多时，我能看见他的青绿正激动着，难以掩饰。
一切都不曾把我作为一个正常的兽看待过。我是谁？要走向土地。
风要吹我走了。

那孩子醒了。
“嗯……要走了？”
“快走吧，小相符猫。”他亲昵地说着。
“什么相符猫？”
他只是一笑，看了我一眼，我也一笑，便抓住那孩子的手走了。
推开门，雾散了一些。天空不是我，但它看着我。
精神一晃，眼前的只是荒荒败地，死草烂枝于遍地。
兽不是败的，但也不是胜的，它被掌握在谁手？至少要去改变。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元，我们村一个神经兮兮的老爷爷给我取的。”
“在将来，你的名字前会加个字的。”我往前方的路一撇，“至于是什么字，看你会怎么做了，你又某些地方的奇怪。”
“什么奇怪？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我不说话，我知道不该说的，在未来，他会作为一个规律的实现者。
我们只是走着，沿路返回，顺便问问亚杰附近有没有失踪了孩子的村庄。
沿途只有荒地的起伏，我之前是怎么走过来的，我是怎么想的？那时我像一个疯子。
有蝴蝶飞，翅膀的颜色朴素，但是元很惊讶，他很爱，他去扑、去抓或伏击。到手了，放在双掌给我看，笑得灿烂。为什么能这么快从刚才的疑惑转变为现在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