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刘邦葬白蛇，妖龙重现世（上）(3)

刘恒将信将疑凑上去闻了一下，确实没什么怪味儿，就是普通草根的味道。
“是不是他们下墓的什么封建迷信装备啊。”
富春程又翻看了几下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就给塞进证物袋里去了，两个人不再耽误，架着那个中年人离开了医院，那人似乎还不怎么情愿，一步三回头的往急诊室看，奈何刘恒人高马大硬是给他架上了车。男人上车以后倒是老实得很，低着头也不说话，就是一直偷偷瞄富春程手里的那个树根子，刘恒几次看后视镜都发现了，也没吱声。
回去以后他俩把人提到审讯室里晾了两个小时，先和队长还有现场消防碰了一下才去审，他俩进来男人就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扣手。
“抬头，叫什么名字？”
“杨重，杨树的杨，重复的重。”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知道，偷龙嘛……”
“什么？”
杨重最后说的特别小声，好像生怕警察听清楚一样，刘恒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就……偷龙嘛。”
杨重说的吞吞吐吐的，一边记录的富春程有点不耐烦。
“什么叫偷龙啊？什么龙？”
“就天上飞的那个龙嘛。”
他手往天上指，还生怕警察不明白特意晃了晃手，给富春程逗乐了。
“你们几个，跑山里把山炸了，是为了偷龙，天上飞的那个龙？”
刘恒没忍住乐出了声儿，富春程也不记录了，抱着手也跟着乐。
“真的，警察叔叔，我们真是去偷龙的。”
他这一本正经的样俩人乐得更厉了，刘恒也是没正经的，还顺着他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