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致：永不磨灭的你》第三十三章（USSR）——针锋相对（中）(4)

听到康斯坦丁这个颇有些死板的老党员并不再对自己称呼“同志”的时候，她的心就凉了半截；而他最后的那段话更是让齐珞意识到自己的话术失败了，他很清楚她对两人的心理暗示，而且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站在齐珞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听明白了康斯坦丁的意思，他们一时间都有些错愕，仿佛看见了无形却随时可以致命的战场。较量还未终止，哪一方都不敢怠慢。
齐珞只能说出自己用来当作后路的回答：“特工训练后的习惯使然。马西诺夫斯基局长，康斯坦丁先生，接下来我会全力配合调查。”
说完，她也只能暗自思酌接下来的对策，随机应变。而且，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开始有些迟钝，显然她的体质依旧无法抵抗空调中的药雾，她想尽办法集中精神，以防自己说出些什么要紧的秘密。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齐珞小姐。”康斯坦丁平静的语气下藏着赫赫风雷，“根据你的口述，‘切尔诺伯格’的死与你无关，而与我们相对亲善的‘黑独立军’则出于不明原因对你进行追杀。那为什么‘佩伦’会把你作为嫌疑对象汇报给远东局，并且将‘黑独立军’对你的追杀说成是’清理门户’？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么？”
“我并没有见过‘佩伦’本人，甚至都没有与其直接对话过。我与‘佩伦’的联络全都是靠我的搭档‘切尔诺伯格’，所以我实在想不出我和‘佩伦’能有什么仇隙。”齐珞颔首想了一下，“至于‘清理门户’这个说法，我个人认为水分很大，因为它根本没有说明‘清理谁的门户’，而对象。”

“还能有什么对象？难道不是远东局？”
“还可以是‘黑独立军’。”齐珞眼神坚定地回答，“我们几个潜伏在哈尔滨的行动组在当地的黑独立军组织名册上是有用假名登记的，所以杀死我照样也可以说是清理‘黑独立军’的门户。这是我们当初在派遣人员入黑的时候，和‘黑独立军’一早就达成的协议。我想，马西诺夫斯基局长是可以为我作证确有此事的。”
马西诺夫斯基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这个秘密条款是包括我在内的远东局决策层和‘黑独立军’的头面人物签署的，你们也只是遵照远东局的指示执行，所以至少在这点上并没有任何问题。”
“但你依旧无法自证清白。你的组长‘佩伦’提供了至少符合目前调查结果的证据，但现如今你的自证全都停留在嘴上，没有任何的实证可言。”听完马西诺夫斯基的解释后，康斯坦丁的表情松动了一些，“我听说哈尔滨站的同志们已经启动了对齐珞一系列有关事件的调查，在没有任何有力证据能够证明你的清白以前，我只能遗憾地通知你，远东局会暂停你的一切职务，你在驻哈市大使馆的外交武官也会被暂时取代——”
“我没意见，一切都听从上级安排。”齐珞摇头，“我只有一个说不上证据的‘证据’，在此之后我会一并上交，但我需要亲自监督它的情况，以防有人暗中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