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幕已久的舞台无人登场(3)

他将书合了起来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又有些无力的靠在背椅上。他抬头看着那天花板上的灯光，淡黄的眼眸中倒映着满是疲累的光芒。
光芒充斥着无奈，沧桑，落寞，伤悲。
但光芒从不迷茫。
一如他那眼中无法撼动的坚毅。
“明明自己早已习惯了这些，”他想到，可每当有什么彻底的灾难将要降临到某个文明的头上时，他总会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就像现在。
“我观测了多久了？”
一个天文数字般的年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是一个占了宇宙岁数将近百分之十五的漫长时光，而且这个数字还不见得会在未来的短时间内停止增长。
但是观测到的数据却同被钉死了般早就不再增长了。
如同热寂。
什么东西，始终回荡在他的脑海：
“钢铸的齿轮早已锈蚀，轮回的齿轮仍在更替”
“不朽与永恒皆是笑柄，不变的真理唯有终末”
“我会……沦为笑柄吗？”他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话…那可太好了…”